今年是闰六月,所以明明是八月节的白露,却还在农历七月上。日历一张张撕完,到秋意渐浓的时候,一年就剩下最后的三分之一。

四时不爽,物各有序。随着温度的下降,夏天明艳的绿,也慢慢淡出了视野,好像更容易看见泛黄的草和染红的叶了。

说到白露和秋草,似乎本能反应是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”的诗句。

蒹葭指的是芦苇,是秋草的明星,阿那亚湿地里有成片的芦苇,但今天我们要说的,则是蒹葭的亲戚,在阿那亚小镇中的另一种美丽的秋草——蒲苇。

虽然芦苇和蒲苇只有一字之差,但是生活习性千差万别。蒲苇,又名白银芦,可以想象两种植物不仅是亲戚,还是近亲。所以常常将蒲苇和芦苇傻傻分不清楚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其实最简单的辨别方法是看长在哪儿。蒲苇可以扎根大地,而芦苇必须近水,离开水活不了。从形态上,两者区别也很明显,蒲苇是丛生的,而芦苇是一根一根的,蒲苇的花穗更长更蓬松,壮观而雅致,芦苇的花则单薄许多。

无意中学到分清楚芦苇和蒲苇的技巧,是有一种暗自窃喜在其中的。生命本来是一个不断修正的过程,每个人都把最好的那部分拿出来分享,大家一起遇到更美好的自己,这很重要。

《汉乐府》有诗似乎提到了蒲苇:“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。蒲苇韧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”其实这里的蒲苇,虽然叶子形状和今天的主人公蒲苇一样狭长简洁,但压根也不是一回事。

植物学中的蒲苇,是原产于南美的禾本科植物,本名潘帕斯草。

而古乐府中象征爱情坚韧的“蒲苇”,则是老百姓口中的蒲草,学名水烛,属于香蒲科,和芦苇一起长在水里,在阿那亚会所前的水系和湿地湖泊附近都可以看到。

蒲草最大的特点是开的花像香肠棒一样,蒲席、蒲包、蒲团这些编织物的原材料都是蒲草的叶子。

之所以发生这么大误会,和在《说文解字》中对“蒲”的解释不无关系:“薄胡切,水艸(草)也。可以作席。从艸浦声。”

不难看出,很早的时候开始,“蒲”就是多种水草的共用名,比如菖蒲、香蒲、石菖蒲等,但随着蒲苇这位国外来的,花像芦苇、叶像蒲草的水陆两栖同学的加入,毫无疑问让传统知识体系变凌乱了一些。

这么复杂,仍然不耽误我们欣赏蒲苇的美丽。八月,夏花寥寥无几,一丛丛蒲苇开始抽穗,在小镇的院墙下伸出嫩绿的花序,慢慢变得黄而白,一大束,远处看去毛茸茸的。

蒲苇悠游自得的偌大花序,摇摇曳曳直到深秋,颜色会更加枯黄,一枝枝密密盛开的花穗,仿佛西洋油画中古典美人夸张的羽毛头饰,天然一种优雅姿态。

最美莫过夕阳西下时分,阳光将蒲苇白茫茫的绒花勾勒出金边,与将隐在屋檐下的落日,构成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面,让人不难想到蒲苇的花语——奔放的爱情。

从小院墙根下,剪几根蒲苇回家做插花,搭配洋桔梗或是小菊花,都是浓浓的秋园味道,生活也变得精致起来。

就像阿那亚一直倡导的,用美好滋养日常。精致的东西治愈了这个世界,填满从生存到生活之间的空缺,让平常的日子也变成难忘的记忆。

把蒲苇种在阿那亚小镇的巷陌之间,更多是为了每个人心底故乡的回忆。曲径悠悠,蒲苇飘摇,松散的苇絮轻拂脸颊,心变得放松而宽广,记忆中的故乡也眼前家的影像似乎重叠在一起。

来自大洋彼岸的蒲苇和故乡的狗尾巴草一样,都继承了禾本科植物坚韧而耐活的美好品质。虽是移株到海边的,却绽放得自在坦然,一如此心安处是吾乡的我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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