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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因菖蒲而动心,那是在百岁画家朱屺瞻家中。

记得他家窗台上养着一盆菖蒲。一个小小的哥窑花盆中,一丛低矮细密的菖蒲,文文静静的,就像一个毫不张扬但极有教养的清纯女子,留给我的印象至今未泯。

在这之前,我见到的菖蒲都是在古人的画上,因为当时已经很少有人养菖蒲了。

我最喜欢的是清代金冬心的一幅菖蒲:3个古朴的陶盆中,细密整齐的菖蒲,有点像男子的“板寸”发型。画上还题了一首诗,他真的把菖蒲比作了儿郎。

金冬心《菖蒲图》

不落集

朱屺瞻家的菖蒲似女子,而金冬心画中的菖蒲似男儿,但它们都有一种古意和静雅气,后来虽然养蒲之风大盛,亦未之见。

这里所说的菖蒲,不是端午节时家家户户挂在门上辟邪的水菖蒲。水菖蒲生于河边,叶长如剑,有驱虫的毒性。而我说的菖蒲,是石菖蒲,生于山野石隙、阴凉潮湿之地,可为文房清供。

诗经中就曾提及菖蒲,云:“彼泽之陂,有蒲与荷。有美一人,伤如之何?”我觉得这是水菖蒲。盆栽的石菖蒲,应该是在宋朝盛行起来的。

北宋苏东坡简直是宗师级的菖蒲玩家。他有大量文字记录了他的养蒲经历。譬如在山野采集菖蒲和家养方法:“惟石昌蒲并石取之,濯去泥土,渍以清水,置盆中,可数十年不枯。虽不甚茂,而节叶坚瘦,根须连络,苍然于几案间……”

他曾在山东蓬莱阁丹崖山旁拾取弹子涡石(一种坑坑洼洼的石头)数百枚,用以养菖蒲,还为此写了首诗:“我持此石归,袖中有东海。垂慈老人眼,俯仰了大块。置之盆盎中,日与山海对。明年菖蒲根,连络不可解。”

他还描绘了菖蒲与文房空间的关系:“斓斑碎玉养菖蒲,一勺清泉满石盂。净几明窗书小楷,便同尔雅注虫鱼。”

乘船旅行途中获得几株好的菖蒲,他以石盆养之,置舟中。“间以文石、石英,璀璨芬郁,意甚爱焉”。

后来改走陆路了,怕无法照顾好这些菖蒲,就送给了九江道士胡洞微,嘱咐他一定要“善视之”。并威胁“余复过此,将问其安否”。

古人菖蒲之供养,与其他花草不同,它似乎只局限于文人士大夫阶层。因为它与古代文人所崇尚的气质精神相近。

我过去所见菖蒲,大多是在清代和民国的画中。当时养菖蒲的人已很少。

养菖蒲之风是近年才开始复苏的。有些4年前开始玩菖蒲的,现在已经被视为“大师”了。

我周围有一些国画家朋友也是“菖蒲粉”。

“粉”得最厉害的是小胖子庞飞。他在自己的庭院里种满了菖蒲,为了拉同行们一起玩菖蒲,不惜送出自己精心栽培的菖蒲。

我在几位画家那里见到被养得稀稀拉拉、青黄不接的菖蒲,都说是庞飞送的。画家们还和菖蒲种植名家联袂举办过多次菖蒲展。

我爱菖蒲,但基本上属于看别人玩,就像是不会踢足球的足球迷,不会炒股票的股评家。

我也有过两次惨淡的养菖蒲经历。

第一次是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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