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育梅浅读翁师画菖蒲,沾墨方知载千古
浅读翁师画菖蒲,沾墨方知载千古 文/张育梅 一阵冷风一阵寒,细雨乘风送冬阳。深夜,冬日里的冷风破窗而入,横扫着桌面那几幅翁炯新老师画的佳作,俯身拾起却有一股夏日清爽迎面而来。“小梅,这是菖蒲。”年秋冬季节在余阴山房一起游园时,翁师一句话开始让我对菖蒲这种小植物有了一份 我怎么在这寒冬之时开始想念起翁师画的菖蒲呢?寒冬腊月,多少动植物进入了修养元气的沉眠之梦,菖蒲则是先百草于寒冬刚尽时觉醒的尤物,这种敏锐的觉醒翁师把它画在了红花之上,盆里稀疏的菖蒲正如冷冬刚过闻春的喜鹊般欢快,“淡墨轻描苗,闻春花正红。雅石伴菖蒲,劲草知冷暖”,说的正是翁师此画的意境。不言春时春正闹,知是菖蒲将春报,画中的菖蒲挺而尖,尽显落笔之准提笔之坚,正是初生之菖蒲应有的气概,左边以假石勾勒出画中之画,此假石之着色亦真亦幻,似在花园又似在室内,给人一种神想,充满无限可能,整幅画的布局简单却不乏味,之所以把菖蒲画在红花之上,意在告知大家菖蒲虽如青草般不争夺眼目,但其“耐苦寒,安淡泊”品格却是在红花之上的。浅浅几笔,暗寓非凡,看似花草显芳姿,写尽世间淡泊志。 我甚喜爱翁师画的书,不知是因为我时常喜阅书籍,还是翁师把书给画活了,把静物画活是翁师下笔之神处。看着手中这幅菖蒲与书共存的画,更显笔墨之人的雅气,菖蒲本就有“不假日色,不资寸土”的高雅生存品格,而这幅葱郁的菖蒲与书共昌盛则给人一种“莫畏百年寒窗苦,一朝昌盛万古存”的欣慰。心里不由在想,此菖蒲必然是翁师勤耕笔墨的写照“不问名利,只争朝夕”。书是翻开的书,却没有字在上面,即便是浅浅几笔以示真,翁师也不愿赘笔把画变成相。何书配菖蒲?自是知人阅凡草。有书必有字,有字必显神,翁师把字写在画的左上角,寥寥几笔阅菖蒲,何需著书赠愚人,画有画的行道,字有字的深意,若不是了解翁师的为人,此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读懂识透的。那略略弯弓的假石,那淡墨浓笔下的石底,为菖蒲和书开辟了独有的素雅,小女觉得此画最适书房,土石粗草万卷书,自有人间好文章。 女子终归是女子,即便是水墨国风也总喜一点红润。看着那石榴红,再看着那观音瓶,不免一脑子古韵清风,瓶中之花更是艳而不夺目,乍一看似以花红占主风,赏深处方知一草衬艳丽,都说红花还需绿叶衬,“艳久必有俗之味,菖蒲嬉笑画外人”。怎样的是阳春白雪,怎样的是下里巴人,那是匹配与构造的问题,这里的菖蒲自然是厅堂里的君子亭亭玉立飘逸而俊秀,与瓶中之花相得益彰各显芳华。右下角的落花殷红便是这幅画“前后呼应”的精妙之作,若无菖蒲之秀便无瓶中红花之势,比起群芳争艳图这幅画就显得清幽和寡了。 菖蒲不显富,水墨描贵骨。看着一张张画得风骨傲然的菖蒲,若不是吃透了它内在的品性,又怎会有“浅墨点古风,薄草坚骨存。不争方寸土,微风知冷暖。”这样的菖蒲之姿。羡赏佳画之时,不禁对翁师有了更多的敬意,及其笔下傲骨之佳作,画如其人,人画其骨,此等人生便是贵。 一梅蔽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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